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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毛局长又翻了一页文件，直到现在他才有时间看李凤的资料和档案，看过以后也觉的有问题，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但看到最后面的最新资料时，准备宣布散会的毛局长还是顿了顿，然后还是在过了一会后宣布散会，等众人站起来都要走时，毛局长又翻了一页文件后忽然开口：“方副局长留一下。”
方副局长重新在众人的注目下坐下后没多久小会议室里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方副局长坐下后什么都没说，等着毛局长说留下自己到底什么事情，但毛局长什么表示都没有，还是在看文件，等方副局长接上第三根烟时到底没忍住想开口问毛局长到底什么事情时，毛局长终于还是在暗影里抬起了头来，丢下了文件夹子看着方副局长。
“怎么？局长，出了什么问题吗？”
“本来没什么的，可我看了一份最新送达的资料后多少有些奇怪，所以想要问问方副局长。”
“局长有事尽管问，知无不言。”
“那就好，据我所知你家里方近那孩子不是去澳市查办贺家的案子了吗？”
“是的，他现在应该还在那里，据说做出了点成绩，其实不值一笑罢了，局长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你看看这个吧，这是方近这孩子加急送过来的，说他在香市发现了重大情况，是和李凤有关的，方近说他掌握了确实的证据，可以证明李凤以前就在那个所谓的金鼠帮里出现过，李凤和这个金鼠帮其实就是蛇鼠一窝，并且人证物证齐全，李凤毁掉了金鼠帮绝对是因为李凤贪得无厌想要得到的更多而金鼠帮不同意造成的，这倒是有点意思了，我要问的是——方近这小家伙到底都在干什么？”
看着手中的资料，看着晕暗中那双带着点探究的看着自己的双眼，方副局长手轻微的抖了一下，然后就不显山不漏水的重新坐稳，轻描淡写的翻了翻文件后这才说：“方近这畜生就是脾气不好，太直了些，他和李凤以前是同学，可能是知道李凤做下了如此疯狂的事情后有些不敢相信，所以自己偷跑了去香市想要给自己的同学翻案，但结果吗……却是发现了更让人痛心的事实，这真是让人遗憾，想来这小畜生上交这份报告时心里也是非常不好受的，不过无论如何，他玩忽职守的事情都必须受到处罚，至少他的组长观察期会被延长一年。”
“哦……只是如此？”
“当然。”
“……不是方近这孩子和李凤早就有矛盾了？”
“不是的，方近局长您也见过，很老实的一个孩子，与别人也都合的来的。”
“那就好，回去你跟方近说一声，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不要节外生枝。”
“一定，回去后我会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我相信你会的，那你就去忙吧，我就不耽误你了。”
“那我先走了，局长。”
“嗯。”
方小石方副局长站了起来，毛局长则再次靠在椅子上，似乎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但方副局长往外挪动的脚步却有些发虚。
从方小石这里到门口一共需要十三步，方小石走出了三步，要走第四步时，毛局长再次开口：“最近一段时期事情比较多，还可能会有些大的变动，这个你们可能也都听说了，我不想在这个关头上节外生枝，你明白吗？”
“……明白。”方副局长停住了脚步回答了一声。
“那就好，你去告诉暴处长一声，李凤的事情他全权负责好了，我想看到的只是李凤的尸体和一份报告，去吧。”
听毛局长这样说，方小石轻出一口气，默然点头后快步走出了小会议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