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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哈哈大笑：“确实是高手啊，刚才幸亏没出手，不然就尴尬啦。红日，坐，看来这饭我是请定了。”
左岩坐到大力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大力有些意犹未尽：“就喜欢你这样的，总是能制造惊喜……嘿嘿，等下次再去酒吧，你得跟我一起去……”
好像突然才想起左岩是来报到的，大力问：“有什么问题问我吗？”
“办公室怎么人这么少？”
“我们是业务部门，是要创造业绩的，人都出外勤了。”
“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大力笑笑：“一上来就问工作，这么心急，你很需要钱吗？”
“确实很需要，读书有贷款！”
“嗯，这操蛋的贷款，不过，有压力会让人进取不是吗？新人，想赚钱，来我这儿就对了！这样，你先熟悉一下，我培训新人没那么复杂，别人出任务，你跟着走两趟，也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左岩想了想，问道：“大力，高考一年就一次，我们事业部的主要工作都是什么？”
“面试！”
左岩愣了一下：“面试？”
“红日，我看好你，第一次出任务，就超出我的预期。我这个人，用人只看结果，看人也信点儿缘分，新的任务已经给你下发了，你向你的人工智能伙伴要就好。”
左岩迟疑了一下：“大力，人工智能伙伴的数据不是要上传的？那会不会泄露了研究所的机密，对研究所有影响？”
大力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的宝贝一样，凑近了看着左岩：“听你这意思，你是想瞒着你的人工智能伙伴？那怎么可能。对我们的研究所有点儿信心，如果涉及有些灰色地带的工作，内务部会自动分级，这个培训的时候应该都讲过了的。除非b级以上的任务，否则不用对人工智能伙伴保密。真正出任务的时候，用的是客户的身体和人工智能伙伴。你下来这个任务，主要是看同事怎么工作，不用担心的。”
左岩恍然，自己担心的，都是从自己主观的视角在看，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所以才担心。如果从第三方的视角，客户来研究所做了个咨询，然后自己去应对了挑战，一切都是合规合法的，没有任何问题。
“好的，大力，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回去看一下资料，熟悉熟悉。”
“没问题，外面的工位都可以用，我们实行的是无固定工位。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也没什么事儿，闲得很！”
左岩告辞出来，在靠里面的工位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小c，把我的新任务调出来看一下。”
电脑上，出现了描述此次任务的邮件：客户孙小姐，23岁，高考时找过本研究所咨询。此次是二次咨询，希望公司对其面试给予指导。目标职位，w公司行政助理，待遇8k联盟币。任务单上，有孙小姐的照片，戴着一副无边的眼镜，气质倒是与职位比较贴近。
左岩想了想，又返回大力的办公室，见占用灯没有亮，敲门进去。“大力，我想问一下，类似高考和面试这种事情，其实完全可以给客户提供一些帮助和指导，然后让他们自己去做，为何花这么多成本，费心费力地换意识，这好像完全没有必要！”
大力眉毛一挑，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有三个方面，一来呢，是技术也是制度问题，现在所有的失误和失败，都会被记录。从客户角度来说，失败的成本太高，尤其是这种关键事件的负面记录，会影响后面很多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宽容失败的人，才会有更多的人成功不是吗？”
“情感上是对的，可这个太学院派了，数据没那么多感情，要的是客观公平。”大力有些感慨：“你以后就知道了，年纪越大的人越明白，带着这些记录，他们以后会面临什么。所以我们很多的客户，都是他们的父母长辈委托的。二来呢，我们的客户很多是因为有精神上或身体上的一些缺陷，比如这个案子里的孙小姐，她有些社交方面的恐惧症。她做的这个职位，其实主要是通过电脑或人工智能进行协调，平时，需要人际社交的极少，但是，面试这一关，对她，很致命。突破不了这一关，她就没有后面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