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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很快就完。”

姜晚因皱了皱眉，不知道戚越说的是抽筋还是海啸，但她现在也说不了话，比划不了手，难道她也要学戚越在后背上写字吗？

而戚越似是明白姜晚因的疑惑，接着写道。

“抽筋和海啸都是。”

姜晚因环绕戚越后背的手紧了紧。

不知怎的，戚越说完，姜晚因好似整个人安定了下来。

她对戚越的话，莫名信服。

就像如果这个时候，戚越说他们一定会活下去，她也会相信，不带一丝怀疑。

就像将灭的残火，突然被加了一把柴。

还是又粗又壮的柴。

姜晚因下巴在戚越胸膛上下磨了磨，不能说话不能动手时，姜晚因选择用这种方式表示她知道了。

可谁料姜晚因刚磨完，肉体可以快速感知另一个身体迅速发烫了起来。

姜晚因疑惑，却见头顶的戚越嘴角吐出些许水泡泡，好似在缓缓吐气平复着什么。

好一会，在飘摇的水波里，姜晚因的后背又是一痒。

“别闹。”

“乖。”

即使有些不合时宜。

姜晚因的脸也一下子烧了起来。

虽没懂戚越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但姜晚因却因戚越像哄情人的口吻羞涩了。

甚至，她有一个大胆的念头，止不住冒出。

如果…如果，不是在深海就好了。

这样，她就可以亲耳听到戚越那性感的销魂音。

同她说着——

“乖。”

***

过了一会，姜晚因的小腿果然舒服了许多，缓过来劲儿，戚越将姜晚因的腿放下，大手再次覆盖住了姜晚因的腰肢。

这回，许是因为水里的冲击力，已然小了很多，姜晚因的心思注意不自觉地就落在抚在她腰侧的两只大手上。

即使现在，戚越已经不在她后背写字，可她的身体却一直止不住传来酥麻感。

姜晚因咬紧了呼吸器，想逃离这种酥麻感，逃离戚越。

可海啸不结束，她又无法逃离。

简直是心痒的折磨。

好在这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水波纹终于荡平。

漆黑的深海，恢复它最初的鬼魅平静。

姜晚因等了一会，见水波纹确实没了，这才轻轻推开戚越，让身体有喘息的空间。

戚越却也没注意姜晚因的异常，他在确定海啸是否真的过去了。

过了一会，戚越才往下抓过姜晚因的手腕，带着她往上游去。

这一回，姜晚因没躲。

两人现在都没了手电筒，为了防止掉队，必然会有一定的身体接触，只是握手腕，还在她接受范围内。

而戚越在前头开路。

黑漆漆没有光亮的深海，只能靠手摸索上前，虽然有的潜水者会喜欢这样特别刺激的探险感。

但显然，戚越不是。

因为，深海的美丽常常伴随着毒素。

戚越眉头微微皱起，身形顿了一下。

身后的姜晚因晃了晃手腕，疑惑戚越怎么不动了。

戚越唇线微泯，脚下转了个方向，荡起波纹。

带着姜晚因从左面继续往上游。

看不见光亮的情况下，姜晚因甚至连戚越换了个方向都不知道。

可，深海知道。

一丝丝深红从戚越的右手心里飘出，很快就被海水晕染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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