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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润玉的手指还在落落的嘴里，她的抱怨声显得含含糊糊。
润玉也因她这一说话，牙尖划过手指，整只手都感觉酥酥麻麻。
“16岁？”润玉觉得她身量虽为张开，但灵力和身形也最起码是千岁以后。
“嗯，我还要有两年。”
润玉还等着她继续把省略的千年二字补充一下，“你是不是隐去了什么？”
“是。”落落迎上他期待的目光，“我还未满十四岁，其实还要等两年零两个月。”
妖族都是什么怪物啊？
润玉早已习惯以百年千年来计算时间，面前这头小老虎居然还是不足十四岁，他之前的那些旖旎心思自觉都太变态。他这都不算是养孩子，养孙子都算是落落占便宜。
而对于落落毁了他毛笔这件事情，他看得就更开了。他平日不善饮酒，若是喝醉大梦一场，有可能已过五十年。对于十几岁的小丫头，愿意祸祸自然就随他去了。
不过还是要给她做根咬棒。
小老虎这牙口，估计非铁树不能承受。
润玉还在想偌大天界哪里有铁树，就看见落落又不自觉地开始舔牙。
“马上征兵就开始了，你替我去九霄云殿。”
征兵，就和天道院收学生差不多吧。
落落乖乖点头，“那收几个啊。”
“一个都不准带回来。”润玉盯着她，“收几个就少吃几顿饭。”
落落走后，润玉认命地开始动手收拾桌上的残骸。
他不知道上辈子邝露为何坚持来他璇玑宫，但此生他不愿让她一颗痴心错付，邝露是个好姑娘，值得更疼惜她的人。
更何况，润玉看着落落欢快的背影，摇了摇头。
更何况，粘人精一个真的就够了，够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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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兽：听说我因为太过自强独立而被嫌弃？？？
可能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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