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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旧害怕地环视整个房间,才发现那些蛇已经被清理干净。
我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双臂被两条一掌厚的铁板固定在椅子扶手上,两条小腿也被分开并且固定在两侧的椅子腿上,腹部上也有一条两指粗细的麻绳自椅背延伸出来,绑得极紧,在我失去知觉身体向前倾的时候紧紧地嵌在我的皮肤里,稍微一动便被粗糙的麻绳摩擦得疼痛难忍。
可我身上的‘配饰’却不止这些,我两个的太阳穴、颈动脉处、两边胸口、腹部、上臂内侧、手背、双肩后侧都贴着电流脉冲的白色电极片,一条条电线蜿蜒至一旁的控制仪器上。我在可以移动的范围内活动了一下,才发现他们连我的脚腕和脚心都没放过,也贴着电极片。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到底是想继续折磨我,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跳过我的意愿来获取我脑中的讯息。
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见我醒了,便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走了过来。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我,我对他的眼神有些反感,不自在的低头看了我自己一眼,才发现我chi裸的上半身布满了汉克留下的吻痕和青紫。
那个人伸出右手,指尖轻轻扫过我身上的痕迹,我拼命地左摇右摆不想让他碰到我,却无奈于身上的钳制,挣扎了片刻后,麻绳已经在我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他对我的反抗无动于衷,手下动作不停,却开口问:“告诉我复仇者联盟的弱点,我就放过你。”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秘书,他们的秘密根本就不会对我说。”
“你知道吗?这是你被我们抓来的第二天,你选择效忠的复仇者联盟根本就没有找过你,你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弱点而死在这里,他们都不会知道更不会在意,你觉得真的值得吗?”
“你要杀了我吗?”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史蒂夫肯定在寻找我,他只是还没有到,我要撑下去,等他来救我。“你若觉得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又为什么以为我会知道他们的弱点和秘密?”
他被我问的有些无奈,没想到我在这种高压情况下还能冷静地分析他的话。他轻叹了一口气,不发一语的走向一旁的控制仪器,他这种状态和放蛇咬我之前很像,看来是又准备对我动刑了。
他扳动了几个按钮,房间里竟然响起了古典歌剧音乐,是多尼采蒂的la favorita宠姬。而伴随着音乐的响起,贴在我身上的电极片便释放出了不足以致命,却能叫我痛不欲生的电量。我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随着电压颤抖着,双手死死的抓住椅子扶手,连指甲被折断都浑然不觉。
“啊...!不要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持续的电压刺激着我的身体各处,我的生理泪水早已不自觉的流下,心中觉得已经到了自己能够承受的极限,恨不得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可是脑中却还幻想着史蒂夫来救我的画面。
他一边听着房间里回荡着的古典音乐,一边欣赏着我全身痉挛嘴上求饶的悲惨样子。
过了将近二十秒钟的时间,音乐骤停,电流也停止了。我的身体仍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见他再次向我走来,我抬起头求他:“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秘密。”
他抽出西装口袋中的手帕,轻轻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和额头上的冷汗,说:“这就不好办了,你觉得我该相信谁呢?是你这个倔强的小骗子,还是从不出错的测谎仪?”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没说完,他便转身走向另一边的桌子,那里正放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用处的器具。
他拿了一管注射器,将一小瓶半透明的液体抽出,又取了一块酒精棉走回我的身边。他伸手拍了拍我右手臂肘窝处,用冰凉的酒精棉花擦了擦,拿着注射器对我说:“这是hyocine pentothal,硫化喷妥撒纳剂,注射进身体不出一分钟,你全身的末梢神经都会感到无比疼痛,到时你就是想死也没力气。几乎没有几个人能熬得过这种药,所以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复仇者联盟的人都在x战警基地做客,他们是不是在策划什么行动?”
“我没见到他们就被你抓到这儿来了,我不晓得他们为什么要去x战警基地。”
“看来你是想试试这药的滋味了。”他抓住我的手臂防止我乱动,将细长的针头插进我的肘窝,左右动了几下才找准我的动脉,他的药还没打进去,我就已经疼得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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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x战警和膝盖侠他们兵分三路,在x教授的指引下抓了不少九头蛇特工回x战警基地。x教授也因为担心我,连审问都跳过了,直接进入这群九头蛇特工的思想中寻找传送球的线索和附近的九头蛇基地地址。
“结合史塔克先生给出的传送球信号覆盖范围,哥伦布市,路易斯维尔和韦恩堡,这三个地方的九头蛇分点都有可能。”x教授给出了三个准确的地址,却不晓得此刻我被关在哪一个。
“不能再耽误了,我们分头行动吧,哪边先找到就给个信号。”史蒂夫迫不及待的阔步走向停机坪,他一秒也呆不下去了,这种等待中的折磨简直比世间任何痛苦都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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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全身疼得像被千万把刀子同时切割、被各种凶猛的野兽啃咬撕裂。我止不住的痉挛,疼得过分了便觉得胃中翻滚,忍不住一阵干呕,身上被冷汗打湿的像刚从泳池被捞上来似的。
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我再也禁不住这一连串的折磨,失声喊了出来:“啊啊啊啊......!好疼...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求谁救我,或许是史蒂夫,或许是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也或者是我脑中的‘它’。
那男人就坐在我对面,冷静且文雅的欣赏着我的痛苦挣扎。十分钟过后,他见我渐渐平静,却仍是什么都不肯说,便从身后的裤兜里掏出另一方手帕为我拭去眼泪与汗水。
“我是个专业审讯师,通常可以让人在不流血不受伤的情况下感受到世间最大的痛苦。可是有时候,你这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实际上却比常人更能承受痛苦。”他用手指撑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每个人的弱点都不一样,所以对症下药才是关键。”既然我不在乎身体上的疼痛,那么就只能从精神上寻找突破口了。
他命人解开了钳制住我的麻绳和铁板,将我带去隔壁房间冲洗干净。高压水柱喷在我的身上,那感觉就像刀子在割肉,可我却好像对痛感有了抗体,只是下意识的微微闪躲了一下便没再动了,任由他们摆弄我。
我全身湿淋淋的被拖回了刚才的房间,双手又被绑在一起并且高高吊起。他们故意将我绑在稍高的位置上,只有踮起脚尖才能碰到地。手腕承受着几乎全身的重量,不出一会儿就已经被吊的发麻,我只能尽量脚尖着地,使身体的重心落在地上。
那个男人拿着一条毛巾轻轻地帮我拭去身上的水痕,手指背划过我腰间的青紫,问:“这是哪个粗鲁的男人弄得?”
我别开眼,根本不想理会他。
“难不成是美国队长吗?资料上说你们住在一起,真没想到他一个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超级英雄,暗地里居然对自己的秘书做这种事情。还这么粗暴,这都几天了淤青还没散。”他边说边看着我,想从我表情中的细微末节寻找我的弱点。
我身上的这些痕迹都是汉克弄出来,虽然那晚并非我所愿,但这件事在我的心里就是个过不去的坎。被抓来这里之前我还傻呵呵的想要跟史蒂夫在一起,根本忘了跟汉克发生过的一切,还有...跟那个巫师亦幻亦真的一场场梦境。现在想来,我既对不起史蒂夫,也对不起汉克。
那男人见我有些出神,便觉得自己一定是猜到了重点。
他心中认定我对复仇者联盟的忠诚必然与美国队长脱不了干系,而假如我身上的淤痕都是美国队长狠心弄出来的,那么美队对我也不会有太多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