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神经少女4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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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irror of self 镜中我相

looking into the mirror 顾镜自视

who am i 镜中是谁

i see a known stranger 莫我可知

heaving a sigh 唯有太息

镜子里的自己不是自己，抽烟的也不是自己，每当夜晚来临时，那些噩梦也不仅仅是噩梦。一切真相串联起来，拼成可怖而巨大的阴影。

每个证据都像嘲讽，嘲笑她空有眼睛而不自知。文茜想起了梦中的汉尼拔·莱克特，想起了他带着嘲弄的声音：“you just watch, not see.（你只是看，却没有看见）”

文茜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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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和罗西找到了玛诺林曾经的老师，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却负责认真，记忆也很不错，所以看着照片很快就回忆起来。

“是的，这个孩子的心思并不在学习上，也不喜欢参加学校活动，我是说啦啦队什么的。”那位老师认真道：“她更喜欢认识学校外面的人，我猜年轻人大概觉得那样很酷。”

“她有什么朋友，或是有矛盾的同学？”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她虽然只在这里待了一年，但有个女孩儿和她走得很近。一开始，琳达还会欺负她，毕竟她是个亚裔，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就玩在了一起。”

“谁？给我们个名字。”

女老师思考片刻，肯定道：“是个亚裔，叫文茜，极聪明的女孩儿，老师们都觉得她会有出息的，但后来她却没有念大学。”

文茜？瑞德抿了抿唇，他那高达180的智商怎么可能记不住？那个在河边有一面之缘，用糖霜饼干喂鱼的亚洲女性，快餐店凶杀案的现场人员，但当时有人作证，她一直在位置上睡觉，完全没有离开过。

他立刻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罗西：“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天快餐店的摄像头出了问题，但有两个人证。”

“把人证带来，再把文茜带去警局。”罗西说道：“不管是不是她，我们都要先问过。”

文茜的地址还是很好找的，而她也没有乱跑，乖巧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双腿，似乎人生受到巨大打击似的。

霍奇没有等待，立刻让瑞德和罗西去审问，在桌子上摆开受害者的一系列照片，从快餐店男尸、琳达·玛诺林、杰克·克劳福德和威尔·格雷汉姆。

“克劳福德和格雷汉姆出事了？”这回文茜是真的惊讶。

但紧接着，她就咬住了牙，露出愤怒极了的表情。但面对bau的询问，却一言不发，无论说什么，文茜都根本不理睬他们。

开玩笑，她说个屁啊，刚来到副本就要处理尸体，而且自己确实毁过尸，找过克劳福德和格雷汉姆，如果猜测是真的，那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霍奇走进来，神色冷冽，厉声道：“你的公寓检测出大量血迹，你之前也坐飞机去过匡提科和格雷汉姆所在的小镇，有人在那里见过你。”

文茜暗中翻了个白眼，她早知道会这样。

“你是汉尼拔·莱克特的追随者，而琳达·玛诺林也是，你杀了她不是为了狩猎，而仅仅是灭口，杀格雷汉姆是为了替莱克特报仇。”罗西咄咄逼人，想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文茜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理睬霍奇，而是对小博士说：“你是否相信我接下来所说的。”

瑞德看了看霍奇和罗西，凝重地点头道：“你说说看。”

“不是我干的，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我。”文茜抚摸着脸颊，眼神愤怒：“我睡着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做噩梦，早上醒来后，会发现口袋里出现不是自己买过的东西。”

比如那小块香烟纸。

“我没法控制不让‘她’出来，所以我宁可被你们抓起来，这就是我不反抗，在公寓等你们的原因。但请一定一定记住，晚上‘她’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人进来。”

文茜认真道：“把‘她’关在里面，不要与人接触。”

“我怀疑，‘她’有控制人心的能力。”

又或者说，那个‘文茜’和自己拥有一样的游戏属性和技能，对方也会心灵捕手，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快餐店的人作证她一直在睡觉没有离开。

她不是没有离开，也不是没有杀人，只不过最后脑控了两个人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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