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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里？”有一个胖胖的老板带着两个保镖直接推门进来。
“华总，我们是这里的兼职学生…”吴则刚见过他几面，直接介绍起来。
“这是什么？”华才贵直接拿起一幅画，“不错，不错，好画，好画。华先生居然还留了这么好的画啊。”
“你小心点，给我放好。”林教授发怒，如此不爱惜画作。
“你是谁啊，老头。”华才贵没客气。
“这位是林教授，这些是华先生捐给美术博物馆的。”吴则刚上前拦住他。
“你说什么？华先生捐的，哼，这是我的画斋。”华才贵随意把画扔回箱子，盖上，叉腰，指挥保镖，准备夺下箱子。
“华总，这是警队的队长，警局的科长，还有老教授。”吴则刚介绍几人的身份，小声道，“灵魂画斋的画已经失去灵魂，华总如何交代。”
华才贵愣了愣，气势立马矮了几截，让保镖先出去等着，这些事情不能给太多人知道。
“你最好老实交代，华先生去哪里了？”队长变得横起来，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你讲道理是没用的。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来找他的。”华才贵一脸无辜。
“我来告诉你，这件事已经惊动了上级，华先生是灵魂。”钟正向前一步，严肃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你们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华才贵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没松口。
“华先生是你的祖父华机的哥哥华生。”吴则刚突然接口道，他必须趁机打破他的心理防线，这种老油条最难对付。
“你们…。你们居然知道。”华才贵瞪大眼睛，事情败露了。
“你老实交代，华先生怎么回事，不然，哼哼。”队长直白问道。
“华先生，华先生，我也不知道。”华才贵反应过来，哭丧着脸，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你看看墙上的画，他们都飞走了，你也不怕他们晚上来找你咯。”钟正指着墙上的画，吓唬他。
华才贵看了一眼，傻了，揉揉眼睛，结结巴巴，“这…。这…。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老实交代，不然，哼，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华家如何，你想过吗？”钟正严肃地问，眼神锐利起来。
“华总，这件事总得解决，不能让灵魂画斋的名声这么毁掉啊。警官们就在这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不交代清楚，谁都担不起。”吴则刚唱了白脸。
“我说，我说。”华才贵倒了杯水，一口喝下，摸了摸胸口，“华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爸退休了，就让我来接手这个。他告诉我，不用过问太多，每年把二十万放到保险柜，给华先生做日常的开销。其他字画买卖的钱，华先生看好画，会联系我们，我们再跟卖家买家谈，他不会插手。”
“那你爸就没说过华先生的来历，你也没问过？”钟正好整以暇地擦着手表。
“我…我其实不想跟华先生打交道的，他是鬼，是鬼啊。”华才贵胖胖的身体直发抖，冷汗直冒，“你知道吗？你一天天变老，他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你看着满是灰尘的睡床，厨房，却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那里生活；你明知道那是鬼魂，还得跟他谈话、打电话，过来探望他，给他钱。你们能理解，能理解那种恐惧感吗？太可怕了，其实我，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打交道。要不是祖父跟父亲一再叮嘱，我一点都不愿意来。”
“我看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给你带来丰厚的利润，所以恐惧，也可以接受，是吧。”钟正好笑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