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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跟他解释，她不是真的想跟郁北城在一起，只是想要从他那里拿到他的犯罪证据。
他那样谨慎的人，她除了这样做，没有别的办法。
南湾路是个狼窝，方司铭如果知道了她的真实目的一定会阻止她，不想看着她以身犯险，所以她不能说。
“我不需要你跟我解释什么。”方司铭语气越来越沉，“我只想让你离开他，现在，立刻！”
阮凉晨摇头，“我做不到！”
“你是铁了心非要跟他在一起了，是吗？”
阮凉晨咬了下唇，“我……喜欢他。”
最后那三个字，只有她自己知道，说的有多违心。
方司铭愣了一下，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有想过她会拒绝，有想过她能说出口的各种理由，但独独没有想到，她会直言不讳的说出这四个字。
哪怕在此之前他预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当她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猝不及防。
“你……”方司铭心头窒闷的要命，却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阮凉晨心绪繁芜，她没勇气面对他也没勇气再多提一个字，很快下了车，匆匆忙忙离开。
陈宇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忍不住问，“方局，要把阮小姐追回来吗？”
方司铭抿着唇一言不发，他别开视线，只当没看见。
可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并不能彻底瞒得过自己，就算他不看，也知道她已经在逐渐远离。
他半晌后方转过头，眼底一片澄亮干净，开口时语气也是一片沉稳坚定，“走。”
陈宇有些犹豫，“方局……”
方司铭重了语气，声音夹杂着阴狠与凄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