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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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都是曾经的事。”

“那你为什么两年不回家，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么？”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提的。”

“讲讲吧，反正路上也无聊，也没人，我想听。”

听了后我环顾四周，果然只有司机离我远远的在安稳开车，前面还有几位阿姨大爷在高声攀谈，并无人注意我们。

“好吧，那我就说说吧。”驰文听后竖起了耳朵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表示已经做好了一个安静的观众角色。

“我父亲是一名军人，母亲就负责在家照顾我，而双方老人离去的早，我从小都没见过，只有一位爷爷还在我初二上学期的时候过世了，家中重男轻女的观念很重，所以比我大几岁的姐姐在家中并不是那么有地位，常常只要是我要的，他们所有人都会不惜余力的满足我，而正是因为母亲没有工作一直在家，陪伴我的时间久导致对我异常的思念，小学成绩名列前茅，一家人对我的期望就很高，而到了初中时因菲絮导致和老师关系不融洽后就彻彻底底成为了校园小混混，后来我大了些，父母看我无所事事母亲决定给我找工作，父亲态度坚决让我当兵，我再三反对，而母亲还在犹豫，犹豫的是虽然很支持父亲的想法但又担心我会吃苦，后来也劝我从军，我坚决反对，后来当时琐事和人打架构成轻伤害，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钱一直都在治病，所剩不多的积蓄拿出来后并不够赔偿，东拼西凑借够了钱赔了十几万块钱了了事。而就此父亲对我的态度更加坚决，势要不惜余力把我送到部队，口中还不断挂念着在不当兵你这一生都毁了，以后怎么赚钱娶媳妇。我做错了事虽然心亏，但对此父亲每天给我施加的压力烦躁不已，终于在一个晚饭后我彻底崩溃，吵了几句后就来到了c市，期间没回去过，倒是姐姐和母亲看望过我几次，劝我回去可我却无动于衷，其实也并不是有多冷，只是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当我一口气说出当年这些事后心情总算有些平静，压在心口的一颗石头也轻了些，驰文见我讲完了后有些疑惑的问：“不是没到年龄么？怎么可以当兵呢？”我意味深长的说：“你要知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我父亲在军营呆了一辈子，战友无数，随随便便找几个关系就把我送进去了，还要什么硬性规定。”对于驰文的这样简单的单纯我总是担忧，她还没融合到这个现实的世界中，我生怕她以后会吃亏，驰文听过似懂非懂的说：“哦哦，这样啊，那你姐姐呢？她是干什么的。”

“她可比我有出息多了，从小成绩虽然并不是很理想，但异常刻苦，过年家中来亲戚时听他们聊天说到我姐的传闻，学习到后半夜就等于正常休息，一只手用胶带绑上三只笔写的飞快，到了毕业时卖掉的书本就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而我也亲眼见过几次，后来长大后学了医，可能也是受到了母亲常年生病的影响，本来以她的成绩可以来到市内大医院的，可努力到头她却偏不，非要留在家中县城小医院，我曾一度以为老姐这这年的努力白费了，可她却总是笑着跟我摇摇头却从没和我讲过为什么，现在也算是学业有成吧。”我回应道。

驰文听了后也不知道懂还没懂一直点头：“噢、噢、噢，那当时为什么打架呀？”

“一言难尽，以后在有机会和你讲吧。”

“哦哦，那行。”

随后又进去了沉默，这时才发觉车内早已安静了下来，几位年迈的老人也在憨憨入睡，车子驶离了市区，在荒野的路上慢行着，车子摇晃的更加厉害，但神奇的是有些说不出来催眠的作用，像是在摇篮中不断的摆动。我又一次将头看向窗外，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她讲这些，但心里也的确释然了一些，其实事情若仅仅是这样简单又怎么会固执到如今呢，其中细节都难以和她再将起。窗外一片黑蒙蒙的，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些样子来，曾经我也坐过深夜的车次行走在不知命的路上，望着窗外死一般的寂静，我总是盼望着下一秒就到家门口，就这样想着，浅浅入睡。

在梦里我又一次依稀看到村口的那座小拱桥和下面的小河，鱼依旧欢快着游着，我拉着菲絮走了上去，她的手，有些冰，纤细白嫩，微微长出来一点的指甲有些可爱，我拉着她站在上面望着河面，渐渐地，河面的水越发浑浊，菲絮转身对我说；“阿小伟，我走了。”突然跳入河中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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