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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埋在后面的感觉，冰冷地摩着挤窄的地方。
傅有叶嘤啼了一声, 身体禁不住地打颤。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红, 浑身淋漓汗水浸湿着, 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
黑发垂落在四周，断续的呼吸在喉咙间破碎地发出。这种用外物来打开深入傅有叶身体的，或许换一个人, 能让傅有叶稍微痛快和爽一点。
可惜是殷昭。
机械发出“嘶嘶”的声响极速地转动着，傅有叶张着嘴，眼底一片空洞和忍受不起的水汽。
以一种姿势，机械在来回地没着, 一段时间后, 傅有叶冷汗涔涔, 脸上不是满足还是情动的浮起的艳红, 而是一片比刚才更为绝望的纸白。
殷昭眼眸映着承受不住的傅有叶，吸了口烟, 吐雾, 雾气在眼前袅绕起，遮挡住傅有叶那张若微即将昏厥的脸。
眉毛如同画笔描摹般, 眼底旖旎的风月渐逝，只剩料峭春风之后拂面的山中野梅。
殷昭看得眼眸微微眯起来，烟灰捻在傅有叶雪白而满是血痕、淤青、红紫的身上, 傅有叶濒临昏迷，咳了几轮，低低地, 似乎在隐忍还是因为痛苦发不出声音。唇上被咳飞出的血染红几分，红得就像是山头挂着的茱果。
殷昭本想去亲下床上那濒临死亡一样的人，却被他咳出的体血嫌恶了停住了动作。
傅有叶想去擦自己唇上的血，手被两根绳子缠住，怎么样也凑不到嘴边，只好侧过头，艰难地想把血擦在枕被上。
傅有叶眼前一片黑，又是一片白，来回交错了好几遍。
也不知道自己艰难困苦进行中的动作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他发誓，他干完这一票，他打算坐一辈子轮椅（腰山路十八断的那个断）。
（系统：下个世界在等你，亲爱的小花花！
机械在殷昭的手间来回动，傅有叶昏着神色，身体不听大脑指唤，瘫痪一样的废了般。
傅有叶只想睡过去，补充体力。
傅有叶痛苦地“唔”了一声，然后嘤嗯地低低没有气力地叫了起来。
很快，过于惨白的脸颊上，出现迷情般红殊色。
是伴随着痛苦的申吟。
傅有叶混沌这脑子，腰以下的下半身机械地被带着晃动，手脚冰冷地没有任何暖温的指望。
强制高chao达到了。
傅有叶快死过去。
……
傅有叶晕死了过去。
殷昭终于放过了对傅有叶的折磨。
直到中午，傅有叶才模模糊糊地醒了过来。
知道自己此刻是怎么一番破碎憔悴的模样，黑发垂落在四周，半阖着血丝的眼，嘴上破损着。
殷昭看见似睁似阖眼、奄奄一息的傅有叶，把手探在他脖子间，像是感受他的冰冷的体温和微弱的脉搏。
傅有叶轻得难以听闻的声音，他努力地想言道：“解了……我……”绳子。
殷昭看到他两手一直在束缚在床头，此刻勒出了青紫色的一圈圈，“求我。”
傅有叶体温不正常，格外的偏低。脸却是奇异发着烫热的温度。
殷昭把手放在傅有叶面上几厘米的地方，傅有叶吃力地想抬起头去吻他的手。殷昭想反手给一耳光傅有叶，却看见他眼中畏惧和绝望的痛苦神色，不由大发慈悲地把手放低。
傅有叶终于极其可怜地吻上殷昭的手。
殷昭看住这个被他驯得极为可怜的宠物，“叫声爸爸。”
傅有叶极其听话着说道，“爸……爸。”的儿子。乖儿子。
殷昭脸上难得露出一笑，极为薄的笑，依旧带着阴冷气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把傅有叶敞开的衣物理了下，从瘫躺在床上的他抱起来，埋在自己怀肩上，“段易鸿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傅有叶沉默着。
腰立马受到了殷昭的狠虐一掐，顿时像是刀据般，眼泪飞了出来。“没……有。”妈的死变/态。
殷昭心情舒畅，面上却无太多表情显示，傅有叶内心清楚他听后的心底感受是怎样的。
“叫我。”殷昭扣住他的一只手，悠悠地道。
“爸爸。”儿子。傅有叶说道。
殷昭捏住了傅有叶消瘦了许多的小脸，“爸爸对你好还是陈润慎对你好？”
傅有叶次奥了句，识趣地回答：“爸爸。”
殷昭眼底一片少有的喜色，“乖。”把傅有叶脖子揽了起来，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爸爸昨晚表现得怎么样？”
傅有叶虚弱地只想阖上眼，很糟糕。“很好。爸爸。” 此刻脸上没有了往日那隐约间的艳色，剩了百般的荏弱，在殷昭的眼底犹如是随手可摧残。
殷昭心底甚是满意他的回答，拾起他的黑发，嗅起他身上的淡淡冷香，但口头略微不满：“不是这样回答的。”教导着他。
傅有叶知道怎么做了。
眼带泪光，祈求着“爸爸再□□一次”的表情。
殷昭谅解他身体残缺做不出求操的动作来。只能在语言和表情上淋漓尽致地表现。
其实殷昭没什么不好，长相好看，床技过人，就是脾气古怪了一点。傅有叶感到很遗憾，生而为敌人，你死或我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