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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京中许多人都说“赵二姑娘行事做派类乎泼皮小流氓”, 赵荞对此也不否认,但再怎么“类乎”, 那也只是“像”而已。
到底不是真的小流氓,是非对错还是有数的, 基本的知耻之心也还是有的。
哪怕是醉酒失态之故, 但昨夜将贺渊扑在幕天席地下“这样那样”的禽兽之举,确是她本人做出来的, 这事半点推脱不得。
但有些时候吧,心里知道是非对错是一回事,要立刻坦然面对, 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心慌意乱、羞耻难当的赵荞暂无勇气面对贺渊,更没想好这事要怎么给人“交代”, 只能先在房中躲着。
虽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但……能躲一时算一时,总得先缓过这阵尴尬不是?
于是也不肯下楼吃饭, 推说“宿醉头疼四肢无力”, 叫阮结香去厨房替她端来。
阮结香下楼时,就见中庆正抱着堆衣衫,在贺渊跟前蔫头耷脑, 一副极力争辩却又不敢太大声的委屈样。
“七爷您别唬人, 这事我怎么能记岔了?再说, 若是没有腰带, 难不成您昨日……”
阮结香无措地站在楼梯口, 一时拿不准自己要不要行礼问安, 打断别人谈话总是不太礼貌。
好在贺渊举目望了过来,继而板着冷脸红着耳廓打断了中庆的话:“闭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一副“我是爷我说了就算”的独断。中庆只好垂脸抿唇,没再说话。
阮结香这才上前行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贺大人安好。”
贺渊颔首,淡声道:“二姑娘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