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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凌没睡熟，半睁着眼看着宋柠，人却没起来，“干什么？”
语气算不上好。
宋柠被他这么看着，到底还是红了脸，她慌张地撇开视线，低声道：“不要睡觉了，这节课的内容放学要复习，你好好听。”
她这么一提醒，余凌才想到自己好像之前答应了她什么。
他黑着脸起来，不情不愿地支起课本，嘴边溢出一声冷哼。
宋柠却低头笑了一下。
睡是没睡了，余凌再困也被宋柠的话给激得睡不着了，但是他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话，却是半个字听不下去。
就这样不知所云地过了好几节课，眨眼就到了放学。
余凌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念及自己还欠着宋柠人情，所以没有离开。
宋柠见他愿意留下来，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她温声开口，却没有去看余凌的眼睛，“你把数学课本翻到早上老师讲的那一课，我们从那一课巩固起来。”
通过几次的经验来看，她会结巴是因为话时总看着余凌，所以只要她不去看他，就不会了。
果不其然，现在她话就不结巴了。
余凌声音微冷地开口：“我不知道哪一页。”
宋柠闻言下意识抬头，“你早上不是听课了吗？”
完，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对，又连忙低下了头。
余凌没察觉到她的动作，烦躁地：“早上讲的那叫课？不是催眠曲？”
宋柠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她见余凌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索性放弃了这条路。
她直接把两饶课本翻到同一页，然后就早上的内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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